一带一路·天下为公

编辑:冯红玲 发布于:2019-05-27

“大道之行也,天下为公,选贤与能,讲信修睦。”这是儒家经典《礼记》上几句话。执笔人不知道是谁。但可以知道是一位饱学深思者体察了当时社会,才有了这个追求,是一个理想主义者,是一个仁善者,心怀民生,发出这天下为公的大言。天下为公,貌似乌托邦。但基于人类生存的共同需求,他有其合理性、必要性,因而也有其信仰实力,是儒家的远程驿站。几千年中国人为此不歇脚,不息肩,于是就不好意思再称他是一个乌托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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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万古千秋业,天下为公器。”(陈毅诗)但私有制制造战争,得胜的帝王们把地球割成碎片,这天下公器被各家据为私有。疆土使他们尊。孔孟们不情愿接受,只好屈从着,转地改善着。儒家有儒家的个性,尤其孟子,当仁不让,“民本思想”为底力天真烂漫,童言无忌,一厢情愿甘当帝王师,瞪大眼珠子,以睿智的劝告艺术,向齐宣王们发出责问问到词穷,宣王打个趔趄,尴尬自嘲,顾左右而言他正心诚意是敬意敬意畏人,齐宣王也不加罪这个没有头衔的孟子,也着实可敬可爱。孟子这分胆量,在于他宅心,大责任,大公心,大无畏;你帝王是人,我孟子也是人,我说的对,你得听从,你没有理由反对。孟子敢为天下先,以智仁以勇,教训帝王,成为儒家的一幅政治风景画,千古不泯,似有音响,“天下为公”发言。孔孟们,平民语言,平民身段,不呼口号,不作秀,家常情感,语调低低的,平平的,平语近人,自成体系成为“道统”,与帝王的“治统”并行并存数千年。彼此有损有益,开明的帝王也心知肚明,给足面子,不予轻慢。科举制始于隋唐宋以后,帝王们半情愿半不情愿地把儒家经典作为取仕主体。“帝制时代,能以德以才取仕,还算公平。”(美国学者费正清语)“道统”“治统”貌合神离地维系着社会颜面和人伦秩序。到了1905年(光绪31年)废除科举制,这个儒文化长河便失去载体,乡绅地霸刚愎自用,乱象频出。

儒学实力在于孟子的“民贵君轻”。李世民那一声浩叹——“载舟覆舟,古今几人察是对孟子“民贵君轻”的躬身承认。朱元璋不承认,把孟子圣像赶出孔庙。朱元璋这种轻狂失去了一个帝王应有的雅量,但可以谅解,如果他能活到崇祯年代,他会后悔他的无知和浅薄,也知道了谁贵谁轻。孟子,孔子,童心天真,冉求为季氏政权聚敛财物,变“天下为公”为天下为私,孔子如遇大敌号召学生:“小子们,鸣鼓而之!”这句话今余音不息……

儒学气韵弥千秋,人类自由地呼吸着,心安理得地保护着。“日出而作,日入而息,凿井而饮,耕田而食,帝力于我何有哉。”不伤,不害民,我种田我吃饭,没有妨碍别人什么!

陶渊明是望够了没有民主的晋王朝,才去悠悠望南山画出个世外桃花源袖珍版大同世界。画饼充饥也,望梅止渴也。饥渴中设想了“天下为公”。1200年一个冬,跟陶渊明画桃花源一样,朱熹为《四书集注》作最后校订,像儿童背诵完了一本书,第二天黎明瞑目辞世。1793年法国将儒家道德本源“己所不欲勿施于人”纳入宪法。这是意外,也是意内,儒学西学,同具人性。日文版《论语》北京教育出版社2014-2016已10次印刷。

长流水,水流长,18世纪末,孙中山联俄共扶为民生奔四十年,弥留之际,清清切切言道“天下为公”;不放心,再嘱托“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需努力”。

正心诚意,无的光芒,温暖人心,四海之内皆兄弟也,中国在世界各地“援建”“维和”,以仁以勇,为天下效劳,你心有我,我心有你,天下人认知天下人。“近者悦,远者来”有音响有光亮,儒家追求的极具魅力的国家形象。2019春夏之交,临近“五四”百年纪念日,数百位国家元首企业家相约北京,坐在那个小会议室里,会议室便成为一个袖珍版“天下为公”地球。大家肤色不同,情投意合,是伙伴,是盟主,偎紧坐,我们和平,我们发展,简明扼要,耕耘者说耕耘,铺路者说铺路,互悯,互助,合作,同道,同守,只为了过日子,不妨碍别人。“凿井而饮,耕田而食”,先秦《击埌歌》旋律缭绕耳畔。

依然是“近者悦远者来”,地球植物明星,朝着北京阳光北京沃土 ,都来了。中国,儒家,五千年,为天下,跋涉,一带一路世园,相遇了,是稔知的,是陌生的,是空前的。

植物有灵性,在北京,绿色凝聚“世界大同”。

绿色2019,中国,北京,选择了,一带一路。

绿色,与阳光有缘,认出阳光的位置,吹向一带一路开阔地,人类呼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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